朋朋第一天上小学，进学校大门的时候很紧张，表情僵硬一点儿笑容都没有，还没来得及和我多说一句话，已经被人群挤进了大门，一位学校的摄影师拉住他，让他站在卡通人物边拍照，他面无表情，直到看到我还在，冲他笑，他才微微笑了。老公也早起陪孩子一起上学，他远远看着孩儿走进去，没说什么，我转身，情绪有点激动，老公看着我眼睛湿湿的，问我：“是不是发现老郝家出了个小学生，老曹家连小学生都没有，郁闷了？”
路上，他问我，为什么要上学，为什么要按时间上学，我说要遵守规则，没什么为什么，他追问：为什么要遵守规则？我说这个问题我晚上和你聊，现在时间短，你问个别的问题吧，自然科学的，简单点的，他通情达理的换了问题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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